第9章
大白兔在村里可是稀罕货,逢年过节家里的孩子才能吃几颗,大队长推辞一二,最后还是收下。
“那我就不白费你的心意了,东西我收下了,以后你有什么事,告诉我一声,我尽量帮你。”
姜新月等的就是这句话,但表面功夫还得做足了。
“大队长你说的什么话,这就是我的一点心意,不要你做什么。”
大队长也没再往下继续,笑呵呵说着好。
姜新月又说了自己想借书的事,大队长收了奶糖,也没多问她借书干什么,直接给她。
姜新月拿了书就往回走,途经牛棚时,听到一阵咳嗽声。
她驻足,往牛棚的方向看了眼。
微弱的光从牛棚中散出,隐隐还有说话的声音。
这个时候,住牛棚的,基本是成分不干净的,在村里不受待见。
姜新月没多想,抬脚就走,她不想多管闲事给自己惹麻烦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她径直回了住处,却不知为什么推不开门。
门被人从里面反锁了!
姜新月揉了揉眉心,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还是把手里的书扔回空间,随即开口:“不开门我就把大队长叫来了。”
紧闭的房门一瞬打开,赵玉兰端着一盆水直接往姜新月身上泼。
姜新月早有准备,即使往旁边躲,虽然没有被浇了满头,衣服却湿了大半。
赵玉兰拿着空盆幸灾乐祸:“姜同志,不好意思啊,我们在打扫卫生,没看到你,你不会介意吧?”
姜新月皮笑肉不笑:“当然不介意,赵同志要给我送五十块钱,我怎么会介意呢。”
赵玉兰嚣张的神色顿时凝结,拿着盆往姜新月身上砸。
姜新月捏住赵玉兰的手,只是使了巧劲,赵玉兰就疼得叫死叫活,骂骂咧咧。
姜新月充耳不闻,只是力度更大。
赵玉兰疼得脸都变形了,只好服软:“我给我给。”
她艰难从兜里掏出一沓票子,姜新月接过,严谨地数了五十块钱,剩下的塞回赵玉兰的兜里。
赵玉兰不甘地瞪着姜新月,但是刚刚吃了亏,一时半会儿不敢跟姜新月对上。
谁料,姜新月忽然转过头来:“我记得你不住这里。”
赵玉兰当即绷不住:“我是不住这里,我就是来这里警告你的,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,一个没权没势的乡巴佬,竟然还妄想攀附上魏禾,痴心妄想。”
这一通说教,来得莫名其妙。
她怎么想攀附魏禾了?
姜新月皱眉:“不是谁都像你一样饥不择食。”
赵玉兰暴起:“你什么意思?你知道魏禾是什么身份吗?”
姜新月充耳不闻,把书放在床头,又打来一盆水,洗漱完毕,擦脚的帕子一甩,直接打在赵玉兰脸上,偏赵玉兰又在说话,帕子的一脚直接往她嘴里去。
赵玉兰亲眼看到姜新月用这块帕子擦脚,当下胃里一阵翻腾,摆着痰盂吐得不行。
姜新月“诶呀”一声,好像才刚刚发现:“你没事吧,我也没想到你还在这,都这么晚了,你咋还不回去。”
赵玉兰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:“姜新月,你是故意的。”
姜新月仍旧一脸无辜:“我在我的床位甩帕子,怎么故意了?”
“哦。”姜新月恍然大悟,“你刚刚泼我水是故意的。”
赵玉兰气得不行:“我就是故意的,你能怎么样?谁让你勾引魏禾,我告诉你姜新月,魏禾是我的,魏禾一直都是我的,也只会是我的。”
姜新月拿出刚刚从赵玉兰那拿到的五十块钱,看了看室友:“把她赶出去,这个都是你们的。”
几个室友面面相觑,又纠结地看了眼赵玉兰,再三斟酌之下,还是接过钱。
赵玉兰瞪大眼睛:“你们干什么?你们别忘了你们收了我的钱。”
其中一个人捂住赵玉兰的嘴,几个人合力把赵玉兰扔出门。
刚刚捂住赵玉兰嘴的女知青对着姜新月笑了笑:“姜同志,我们不是故意放她进来的,是她说进来帮忙打扫的,我们想着多个人快一点,就......”
姜新月黑沉沉的眸子叮嘱女知青,话中没有半点温度:“你们怎么做的我管不着。”
女知青一噎,讪讪一笑:“我只是。”
姜新月没等女知青说完,端着盆转身出去。
女知青热脸贴了冷**,捏着姜新月给的钱骂道:“都是下乡的知青,清高什么?”
她企图拉拢同屋的几个女知青:“你们说是不是?”
其余几个女知青很看不上她这种行为,没人搭理她。
第二天一大早,姜新月洗漱完吃好早餐就去厂里,兢兢业业干了一早上,下午一去,直接被赵玉兰拦住去路。
她踢了踢身边的两个桶:“下午你负责挑水,我监督你!”
姜新月一动不动,赵玉兰竟然不生气,反而拍出一张证件:“看到没?我现在有权管你。”
只是这么点时间,赵玉兰竟然已经混到了一个小有身份的位置。
姜新月才动了动嘴皮子:“花了不少钱吧。”
赵玉兰狐藉虎威:“好啊你姜新月,你还要不要工分......”
赵玉兰话才说了一半,姜新月已经麻溜提起水桶往水边走。
赵玉兰没了理由骂人,只能憋足,憋屈跟在姜新月**后边。
她就是要盯着姜新月,姜新月敢偷懒,她绝对让她吃不了兜着走。
然后,姜新月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她对着干,规规矩矩提水,两桶水拎着也健步如飞,反倒是她,只是跟在姜新月后面都累得气喘吁吁。
这一强烈的对比也落进不少人的眼里。
“姜同志好厉害,要是跟我们下地,说不定干得也不差。我还听说她想留下来,都找大队长打听建房了,不像我,我现在只想回家。”
一个柔弱的男知青跟魏禾分在同一块地,他捏着锤头都手抖,看到姜新月的模样,顿时两眼冒星。
魏禾诧异,看了眼不远处的姜新月,也应了一声:“确实厉害。”
赵玉兰脚步一顿,魏禾的声音分明不大,却清清楚楚闯进她的耳中。
姜新月怎么就厉害了?她哪里比姜新月差?火车上帮姜新月就算了,为什么到了这里还要夸?
赵玉兰死死瞪住姜新月的背影,咬牙切齿:“你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呢?你要是死了多好!”
想法一出,再也压制不住,赵玉兰死死跟住姜新月,见姜新月拎着空桶蹲在水边打水,心中的恶念在那一瞬间迅速攀升。
“姜新月,你可别偷懒啊。”
赵玉兰一边说话一边靠近,刚刚站住,她一脚踹向姜新月。
姜新月怎么也没想到,赵玉兰的胆子已经大到这个地步,她没有任何防备,径直入了水。
她不会游泳!
“救命......”
刺骨的水从四面八方冲击着她的身体,不断灌入鼻中,侵入肺腑。
“姜新月,让你肖想魏禾,让你想盖房子,去地府想吧。”
“有人落水了,快救人啊......”
岸边顿时乱作一团,却没人下水相救。
姜新月挣扎间,意识渐渐散去。
她要死了吗?
岸上的人也急得不行,岸边来了一拨又一拨的人。
“我不会游泳。”
“我是男的,怎么能去救她。”
“你去啊。”
岸边的人推说半晌,却始终没有人下水。
水面渐渐归于平静,突然,一个男人拨开人群,单手脱掉上衣,原地起跳,跃进水中。
1权倾盛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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