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
“贱妇,你若敢在宫中做出什么丑事,丢了我太子府的脸,本宫要你好看!”
“哦?太子难道还怕我给你戴绿帽不成?”双瑶讥诮开口。
赢晋的脸色登时难看无比。
双瑶轻笑,恐怕今日太子府的脸,丢不丢的,可由不得她。
太后坐在皇帝身边,只见夏芷柔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,太后的目光便看向了双瑶。
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,状似关怀道。
“太子妃来到天昭已有些时日,一切可还习惯?”
双瑶起身,声音不卑不亢。
“回太后的话,一切都好。”
太后点点头,没再说话。脸上的笑意始终挂着,让人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。
上一届的宫斗冠军,岂是那么容易就被人看穿的?
酒过三巡,赢晋声称酒醉头晕,出殿醒酒。
双瑶品尝着宫中嫔妃们喜爱的果子酒,唇角微勾。
好戏,终于要开场了。
过了一会儿,有太监急步赶来。
“太子妃,太子殿下在御花园中醉酒昏睡,奴才们不敢上前,还请您前去侍候一二。”
双瑶配合地起身离席。
“太子殿下还真是不胜酒力,但凡吃两粒花生米,也不至如此。”
太监表情一抽,随后便按照上边的吩咐,为双瑶带路。
看着一路越走越远,双瑶似乎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,仍然毫无心机地跟着太监。
本以为太监会把她引到什么地方,将她困住,或是直接对她动手。
可太监似乎只是有意带着她在宫中转了一圈,最后来到一处大殿前。
“这座宫殿气派非常,里面住的谁啊?”双瑶随口一问。
“回太子妃,这是太上皇的寝殿。”
太上皇?根据原主的记忆,这位老人年轻时睿智神武,是政绩斐然的一代明君,可五十岁后身体忽然每况愈下,直到卧床不起,这才让崇元帝掌了权,登基称帝。
看来,多半是打算用太上皇来碰瓷了。
只是不知道,这是出自谁的手笔?
皇帝?太子?亦或是太后?
无论是谁,这宫中的一滩浑水,都脏得令人叹为观止。
双瑶跟着太监又转了一圈,还是没有看见赢晋的身影。
太监低眉顺眼,“许是太子殿下醒了酒,又回到宴上了。”
双瑶“嗯”了一声,“那你先回吧,我自己一个人逛逛,你带我兜了这么大一圈,也受累了。”
太监惊疑地看了她一眼,以为她是看出了什么,可双瑶面无表情,根本让人猜不出想法。
他没来由地心头一颤,总觉得这位貌丑无盐的太子妃,早已将什么都看穿了。
太监走后,双瑶站在太上皇的寝殿外,等人。
没一会儿,一个挺拔出尘的身影便意料之中地出现。
“九皇叔,这么巧啊。”双瑶轻笑。
不管是谁要用太上皇来做文章,总不至于就为了碰瓷她一个小小的和亲圣女,就动用这么重量级的人物。
她不过是买一送一的额外赠品罢了。
赢楚在宫宴上得到太上皇身边亲卫的消息,称太上皇身体状况愈发糟糕,赢楚进宫不易,想父子相见叙叙话。
明知事情有异,赢楚还是来了。
“太子妃既懂医术,又懂得多少?”赢楚敛眸望着双瑶。
“医术不精,若是死人,我救不活。”
赢楚眸中微微一动。言下之意,是只要人还没死,便都能一治?
这话如果出自别人口中,绝对是狂妄无比,可双瑶这样说,赢楚心中却没来由地笃信。
“太子妃,本王有一事相求。”
......
等双瑶回到宫宴席上,赢晋已经先一步回来了。
他冷眼看着赢楚与双瑶一前一后进来,虽然这正在他的计划之中,他还是不免有些愤怒。
“看来你还真是下贱,见到男人就挪不动步!”
双瑶含笑,“楚王乃是天昭第一美男,我苗疆山野村姑没有见识,乍见这般天人之姿,自然会情不自禁地多看上几眼。”
赢晋额上青筋暴起,恨不得立刻将这不知廉耻的贱女人诛杀!
双瑶坐在席间,自顾自又饮了几杯果子酒。
这出好戏若再不开始唱,她都要开始犯困了。
不出一会儿,有太监慌慌张张地小跑至皇帝身边,耳语了几句什么。
皇帝脸色骤变,方才还气氛融洽的殿内,顷刻间死寂下来。
能让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变脸,事情绝对非同小可。
皇帝的一句话,更是震惊四座。
“太上皇,病危了!”
......
太上皇寝宫,乾清殿。
方才在宫宴上的众多亲王皇子,此时都带着王妃跪在外殿,呜呜咽咽一片哭声。
双瑶跪在赢晋身侧,偏头看到赢晋的脸色并不怎么好,整个人也笼罩在悲伤的氛围里。
死渣男演得还挺像。
双瑶收回目光,静静等着戏唱到自己身上。
御医为太上皇诊了脉,嘴唇一哆嗦,跪在了崇元帝面前。
“臣死罪,太上皇并非病情恶化,而是......中毒!”
崇元帝眼神凌厉,爆发出帝王的威严。
“太上皇常年在寝殿养病不出,怎么会中毒?又是中的什么毒?此毒你可能解?”
御医汗湿了官袍,心中已有了为太上皇殉葬的准备,声音悲苦。
“臣......不知毒从何来,也诊不出太上皇所中何毒,也......无法解毒。”
“废物!”崇元帝勃然大怒。
太后从内殿出来,眼睛微红,看来是哭过一场。
“皇帝,眼下最要紧的,是查出下毒之人!若找到真凶,或许还能严刑逼出解药。”
崇元帝阴沉着脸色。
“来人!立刻彻查今日都有谁靠近过乾清殿!”
双瑶垂首等待。
不出一会儿,便来人回禀。
“皇上,今日只有楚王和太子妃,曾在太上皇寝殿外停留......”
众人的目光,都落在双瑶和赢楚身上。
“若太子妃曾出现在皇祖父殿前,一切便明朗许多了!”瑞王妃忽然抬首,面带泪痕。
“父皇,儿臣听闻苗疆中人极擅蛊毒之术,大理有数位适龄未婚的公主,为何大理偏派了个远在苗疆的圣女前来和亲?恐怕其目的正是谋害我天昭皇室,动摇我天昭国之根本!”
双瑶多看了一眼这位瑞王妃,好一番义正严词,连查都未查便盖棺定罪。
赢晋在旁深深叩首,声音悲痛。
“父皇,儿臣早知此女和亲是不怀好意,狼子野心!没想到还是防不胜防,让他害了皇祖父。”
瑞王也妇唱夫随,目光落在赢楚身上。
“至于九皇叔为何会与太子妃一同出现在乾清殿外......难道九皇叔还在介怀三年前之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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