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本宫大气,不予苛责。
实则是责不起来,按说我俩这情形,只能算作明面夫妻,维持个表面的体面便也够了,私下互不干涉最好。
马车外有宫人奏禀:「参见公主,骊妃娘娘说您多日未曾进宫了,想要您过去陪她说说话。」
我眼眸微垂,对着沈殊觉说道:「我去一趟,你先回吧。」
说着,我便下了马车,朝着长乐宫而去。
长乐宫中,那五六岁小娃娃正在摇头晃脑的背着书,就是我的亲弟弟庭梧,他身旁那满脸慈爱的人,赫然就是我的母妃骊妃。
母慈子孝,天伦之乐,竟然看花了我的眼。
他终是瞧见了我,远远的就朝着我跑了过来,「姐姐……」
声音软软糯糯,我略微蹲下身子,任由他扑倒在我的怀里,小脸像极了糯米糕点那样软弹弹的,我忍不住捏了捏。
手感不错!
「最近书背得可好?」我又揉了揉他的头发。
「母妃刚才还夸了我呢。」他的小脸上满是骄傲,还带了几分炫耀。
我轻笑不语。
他被人带下去玩了,整个长乐宫便剩下了我与她二人。
「叫我来,是有什么事吗?」
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,「该给庭梧找一位好师傅了,顾太傅就很不错。」
「不错你去给父皇说呀,给我说干嘛?」
似乎我这一呛声,让她伤心了,转眼就抹起了眼泪,「你如今长大了,得了你父皇的宠爱,主意也越发大了,本宫是管不得你了,也不指着你多么孝顺,可你就这一个弟弟,日后还不都是指着他过活吗?他若好了,对你又有什么坏处?」
我早已看惯了这幅把戏。
毕竟,她的眼里只有她的儿子。
在庭梧降世以前,我无数次的听到她在我的耳边呢喃:「陶陶,你为何……偏偏不是个男儿呢……」
陶陶是她给我取的乳名,「且陶陶,乐尽天真」,想来她也是希望我和乐一生的吧。
可是,女儿终究不如儿子称心如意。
我嗤笑了一声,「人都说女子本弱,为母则刚,可母妃却是懦弱的一如当年。」
她从未为我争取过,如今想为幼弟争取,却也只会把我推出去,让我去争,去抢,去夺,然后捧到庭梧的面前。
她始终不记得,她成为宠妃是因为谁,她复宠是因为我,皇帝最宠爱的沁宣公主,而不是她捧在手心的儿子。
因为我,她跃升三级,高居妃位,令后宫侧目。
可这终究比不得儿子有依靠。
「我会同父皇说的。」
撂下这句话,我便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朱红宫墙,琉璃瓦色,绚丽夺目的背后总带着无尽冰凉。
其实那日感伤,倒也全然不是做戏。
九公主的身后,好歹有淑妃,有母族。
而我的身后,有的只是懦弱胆小的母妃和年幼无知的弟弟。
她不会为了争取,只会希望我为她,为弟弟带来荣耀。
倘若能够和亲,加封母族,连结月灵国,成为幼弟的另一重倚仗,想来她是乐见其成的。
我向来也没有这份圣母心。
指望着我为了他的前程大业牺牲自我,那无异于指望野猪过年。
我从后宫出来,到宫门口的时候,竟然意外的发现马车并没有走,难不成是沈殊觉那厮良心发现,竟然在等着我吗?
我走近了才发现,原来他是被白莲花缠住了脚步。
大老远的我就看着他俩站得贼近,这要说当年没有奸情,打死我也不能相信的。
只听着嘉柔说道:「七妹无礼粗鄙,纨绔刁蛮,和她在一起,可苦了公子了。」
我倒要听听沈殊觉在背后是怎么编排我的,我刻意躲在一边,先听他俩叙叙旧,可我早已脑补一出还君明珠双泪垂,恨不相逢未嫁时的大戏。
毕竟,当年京中风月之事传的最火的是我爱慕封月闲,接下来便属沈殊觉的感情谜团了,传闻中他似乎是有心仪之人,可是被宁安侯棒打鸳鸯了,一时间心如死灰,其后更是拒绝了各家千金的美意,惹各家姑娘芳心寸断。
谁能料到,最后,倒是便宜了我。
辣手摧花,我倒是擅长。
沈殊觉站在马车旁,和嘉柔保持着距离,他浅笑说道:「沁宣公主率真直性,臣能娶到她,是三生有幸,倒是嘉柔公主这样诋毁皇妹,实在有些不妥,更何况,沁宣公主是臣的妻子,公主说她的不是,便就是在说臣的不是,臣断不能容,还请公主慎言。」
我嘴角微勾,没想到这厮还知道维护我,夫妻一体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他还是挺识大体的。
「咳咳……」我缓缓走近,嘉柔满眼震惊,不只是因为沈殊觉的话受了刺激,还是因着我的突然出现吓到了她。
我刻意地牵住了沈殊觉的手,故作温柔,「驸马,等久了吧,我们走吧。」
顺便,我还送了嘉柔一个白眼儿,其间深意,她自己体会去吧。
一天天的,学啥不好,专学挖人墙角。
上了马车,我也一把甩开了沈殊觉的手。
「嘉柔之前可曾向你表明过心迹?」我端坐着,可是眼里却是止不住的好奇。
沈殊觉满脸错愕,最后略显无奈的说道:「不曾。」
我的手抚着下颚,暗自思忖,搞了半天,嘉柔也是玩儿了个单相思呀。
那我岂不是歪打正着?
她抢了封月闲,我得了沈殊觉,妙哉!
我不自觉地笑出了声,而且笑得极为放肆,而沈殊觉看我的神色,就像是看傻子一般。
「那你是不是如传闻中一般,有个爱而不得的女子?」
他沉默了,并未回答。
我也懂,这种事情,哪儿好意思拿出来大肆宣扬呢,毕竟可是心头痛事,我揭人伤疤,真是不厚道。
我大手一挥,豪气干云,「不必说了,我懂,日后咱俩各过各的,互不干涉,你觅你的真爱,我找我的小倌,过个几年,签个和离书,一拍两散,如何?」
这般善解人意,大度贤良的公主,只怕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。
我正在为自己的贤良淑德叫好,可是他的脸却越发阴沉,最后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「你这叫始乱终弃!」
我愣在了原地,这般幽怨的话语竟也能是从他口中出来的。
「哈哈哈,儿女情长影响咱们行走江湖,不要也罢,你若是觉得亏了,本宫尽力补偿你就是了。」
此时,公主的牌面不能输,架子必须得摆起来。
「公主可定要记住今日的话,在下到时候必定会来向公主讨要的。」沈殊觉神色中带了些许调侃。
「小事,好说!」
回去之后,我立刻给他单独分了一个院子,让他搬离了主院,我也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,这几个月来,我实在是没睡踏实。
沈殊觉看我如此着急的让他搬走,脸色沉郁,走的时候,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:「可怜了我爹,竟然相信了公主的鬼话。」
对宁安侯说的话,本来就是骗鬼的,把沈殊觉夸得天上有地下无,说我如何如何喜欢他,额,不,是觊觎他,不就是为了把人哄到我府上嘛,如今都得到了人,谁还记得当年头脑发晕说了什么话,提起裤子不认人,这不就是渣男的品格,很不幸,本渣女也拥有了此等绝佳的品质。
我满脸讪笑,送走了他,继而长舒了一口气。
1权倾盛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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