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
“哦?”秦绫初摸出一瓶金疮药:“有何贵干,上次隐云寺,你虽然帮了我一把,但我也帮了你,咱们算是扯平了。”
“我刚刚去皇宫夜探美人......”
“噗——”
秦绫初一口茶水全喷在慕容铮脸上,她连忙摆手:“抱歉——”
伸手抓起帕子想给他擦擦。
慕容铮左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,在秦绫初惊讶的目光之中,右手拿过她的手帕给自己擦脸。
秦绫初尴尬挣了挣,没有挣脱。
“壮士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秦绫初冷下脸,用力一挣,又掏出一块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腕:“胆子可真大,皇宫里高手林立,不知壮士夜探哪位美人?”
“夜探皇宫里的陈妃,”慕容铮勾了勾唇:“秦小姐打算告发我么?”
秦绫初没有应声,心道,如果真去告发,她恐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
“不过可惜,她房间里有人。”慕容铮语气淡淡:“宁郡王这么大了,还深夜留在宫中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没断奶呢!”
秦绫初挑了挑眉,心道,这壮士是在暗示她,宁郡王与陈妃在密谋些什么东西。
金疮药被静静的放在桌上,秦绫初盯着散发着莹润微光瓶身看了一会儿:“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?”
秦绫初可不信一个陌生人,会为了她冒上生命的危险,专门去夜探皇宫。
慕容铮也愣了一下,他想得到什么?
“秦小姐多虑。”慕容铮微微一笑:“夜探陈妃那边,只不过顺便而己。”
其实皇宫到他自己府上的距离更近,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脚步一拐就到了秦府。
许是因为她白日里离去的时候,神情太过惨淡,他想来看看情况如何。
而这位壮士,黑色的衣摆下方绣着一个银杏暗纹,且能夜探皇宫之后,全须全尾的出来,秦绫初能想到的,就只剩下歃血楼。
“鸭脚叶青银杏肥,歃血楼前无人归,不见龙鳞近古香,犹有血色覆天朗。”
“不知壮士可听过这首诗?”秦绫初紧紧的盯着他,生怕他下一秒就暴起杀人。
慕容铮:“......”
“不说话,看来阁下承认了。”秦绫初直视着他的眼睛。
发现了。
慕容铮心下暗笑。
真是个聪明的丫头。
歃血楼。
一个神秘的江湖组织,知晓天下所有人的秘密,其力量之强大,连圣上都为之烦恼,还派过她爹去查清歃血楼的头目,想要将其控制在手里,为其所用。
但她爹若是论打仗是一把好手,但查这些细微的东西,实在为难。
最终过了大半年,威远侯自行去宫里请罪说自己查的毫无头绪,后来这件事情最终也算是不了了之。
传闻之中,此组织以银杏为号,杀人放火传消息,没有他们不能做的。
慕容铮左手捂住手臂上的伤口,省得血花儿到处吡。
“秦姑娘还真是——聪慧。”
他意味不明的顿了顿:“可你知不知道,过慧必夭?”
空气都仿若凝滞了一般,秦绫初心如擂鼓,是她太过托大,居然直接道破他的身份。
此人就算伤了右手,如今这情况杀她也易如反掌。
“杀我于你,没有任何好处!”
慕容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:“可也没坏处不是么?”
见她越来越紧张,慕容铮的笑容也越来越大。
夜色渐暗,苏暮婉收拾好自己之后,到达饭厅。
秦绫初还没来,秦敏之还阴阳怪气的嘲讽她:“哟,未来的宁郡王妃来了呢,咱们威远侯府恐怕是容不下这尊大佛了。”
她紧紧的抠着衣角,指节泛白。
秦琦珊一向与苏暮婉交好,皱着眉横了一眼秦敏之:“哥,你怎么说起话来阴阳怪气的?”
“姐姐怎么不来吃饭呢,不如让厨房给姐姐炖碗汤,我给姐姐送去?”苏暮婉放下筷子泪睫于盈,看起来楚楚可怜。
咬唇着转身走了。
苏暮婉心事重重的端着一碗滋补汤,穿过圆拱门,却见秦绫初院里一个丫鬟都没有,天色都暗了下来也不点灯。
扯起假模假式的笑容,抬步往里走。
却听到屋内有男人的声音。
苏暮婉蓦然瞪大了眼睛,这回秦绫初私会外男,总不是她栽赃嫁祸了吧,她倒是要看看秦绫初怎么解释!
此时的秦绫初紧扣着房门,正要逃出去之时,门‘砰’得一声,被人撞开。
秦绫初没反应过来,往前跌了好几步,堪堪扶住椅子。
而坐在椅子上的壮士,己经消失不见。
“表姐!”苏暮婉冲进屋内:“你没事儿吧?”
嘴上说着关心,但目光却在四处扫视。
“刚刚是没有什么事儿。”秦绫初背过目光向上一瞟,那人果然在房梁上!
她又淡定的转过身:“被你那么一撞,没事儿也变有事儿,怎么,苏大小姐今日湖水没喝够,还想跑我这儿来喝汤?”
秦绫初指了指被苏暮婉丢在地上,己经破掉的汤盅:“还有事么?”
苏暮婉好不容易抓住了秦绫初的把柄,决计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:“我今日来,是专门向姐姐道歉的,今日宁郡王找姐姐麻烦,是她误会我的意思,我没有说姐姐......”
“停——”秦绫初摆了摆手:“宁郡王是个二傻子,我跟傻子较什么劲儿啊,可是我的亲表妹,你今日可是想推我下水?”
“不是的,当时是......意外......”
秦绫初恍然大悟的点头:“哦,宁郡王是误会,你想推我下水是意外,可真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。”
“我......”
“我知道你一心嫁给宁郡王,觉得那是高枝儿,那才配得上你苏家大小姐的惊艳才绝,那请你以后和他好好相处,别再来烦我,岂不闻彼之蜜糖,吾之砒霜?”
苏暮婉认定秦绫初说这番话,完全是秦绫初心虚,更是断定她心中有鬼,那个男人肯定还在这个屋子里。
“姐姐,对不起。”苏暮婉红了眼睛,随即便哭哭啼啼起来:“我千里迢迢的来至京城,实在是......”
秦绫初:“......”
以退为进这一招,苏暮婉还真是使得炉火纯青,这下她有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了。
秦绫初心跳得‘砰砰’的,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,苏暮婉坐的那张椅子,正是她头顶那根房梁的男人刚刚坐过的椅子。
滴哒——
苏暮婉聒噪的说着话,房梁上的男人手臂上血流不止,鲜红的血液滴落在桌子上,正巧落在苏暮婉的手边。
只要她的手微微一侧,那血滴便能滴到她手上。
秦绫初猛的抓住她的手,左手趁她不注意伸手将血迹给擦了。
还在哭诉自己远离故乡,实在是难过的苏暮婉止了哭,愣愣的看着她:“姐姐。”
而后姐妹情深的反手握住秦绫初的手:“你原谅我了对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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