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元娇一夜未眠。
用完早膳之后去了一趟父母的院子,常宁郡主瞧见苏元娇憔悴的模样,心疼得直抹眼泪,苏元娇笑着安慰她:“娘,女儿没事,我这么做另有安排。”
“什么安排?”
常宁郡主抓住苏元娇的小手,叹息道:“不管是什么样的安排,都不该伤害自己。”
“不过是一夜未眠罢了,算不得伤害。”
苏元娇笑了一声,轻声漫语道:“我要见一见宋清绵。”
“宋清绵?”
一说到宋清绵,常宁郡主的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,愤愤道:“这狼心狗肺的东西,我家娇娇对她掏心掏肺,她却满肚子坏水要害我家娇娇。好在我儿聪慧,不然岂不着了她的道?”
“娘亲,那些事都过去了,以往是女儿识人不清,以后总归不会再被人哄骗了。”苏元娇抱着自己娘亲又娇滴滴的撒了会儿娇才施施然地离开了。
“大壮,你替我给宋清绵送封信,要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苏元娇将写好的信交给武睦。
武睦武功高强,善于藏匿踪迹,即便他已在苏元娇院中的厢房住下,也无人知晓他的存在。
“是,小姐。”
武睦接过信之后,刚要转身,苏元娇又叫住了他,淡声道:“送完信后,你便不要再回来了,直接去绿柳巷的张记甜品铺,会有人安排你出城,也会有人告诉你该做什么。至于你的亲人,我想你更愿意亲自去查探他们的行踪,该给你的消息我都已经给你了,接下来要如何做都随你。”
“是,谢谢小姐。”
武睦拱手,直起身来深深地望着苏元娇,郑重道:“只要小姐信息无误,助武某救出家人,往后武某的命便是小姐的,一生唯小姐是从,绝不生二心。”
“得君如此,乃我之福。”
苏元娇很满意武睦的表忠,她也相信武睦言出必行。
她将原先准备交给武睦却被拒绝的玉佩拿出来,重新递给他,认真道:“这枚玉佩,代表着我们丞相府,现在我将它赠与你,往后若有难处便可用它。”
“这太贵重了,我不能收。”
武睦心头一震,错愕不已,连忙摇头,凝重道:“小姐,你给我藏身之所,又要助我寻回家人,已经是大恩,我不能再收你如此贵重之物。”
“无妨。”
苏元娇摇头,笑着说:“你拿着它,以后不仅你有难处时可用,我需要你用时也可用。”
武睦愣了一瞬之后,突然笑了,横跨整张脸的刀疤狰狞得让人胆寒,但苏元娇却觉得武睦此时的眼神真挚极了,他接过玉佩,又对着苏元娇拱拱手,这才笑着说:“既是如此,那武某便却之不恭了。”
苏元娇微笑着点头:“自当如此。”
当天夜里。
月明星稀。
庭院中的花束散发着动人的幽香,屋内点上几盏烛灯,摇曳着昏黄的光芒。
苏元娇坐在软榻上,黑色精美的檀木盒子被随意丢在一旁,周围的软榻上,地上和苏元娇的腿上散落着一封封字迹苍劲有力锋芒锐利的书信。
“小姐,宋三小姐来了,要见您。”
小厮敲响房门,妙语过去问了一声之后,便黑着脸回来了,气愤道:“也不知道她哪里还有脸来见小姐,要奴婢说,就该让人将她打出去!”
“火气别这么大,伤身。”
苏元娇轻笑了一声,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,低声说:“不见。”
“是。”
小厮退下了。
不多时,小厮又来禀告:“小姐,宋三小姐说若是今夜见不到小姐她便不走了。”
“随她。”
苏元娇懒洋洋地开了口,原本清脆悦耳的声音有些沙哑,像是痛哭所致。
小厮又退下了。
过了没多久,再次回来,将一支头钗递给妙语,低声说道:“小姐,宋三小姐说您曾与她说过,只要将这支头钗交还给您,您便允她一件事。”
苏元娇接过头钗,望着望着便慢悠悠地笑出了声。
看来宋清绵是真的急了。
上一世被她用来要求自己忍气吞声的头钗,现在就这么轻飘飘地回到了手中。
还真是讽刺。
“那就请她进来吧!”
苏元娇随手将头钗丢给妙语,毫不在意地说道:“这支头钗还蛮值钱的,你且拿去熔了重新做些首饰亦或是换成银子都好。”
“小姐,这太贵重了,奴婢不能要。”
妙语瞬间就慌了。
这头钗纯金打造,做工精美,在市面上最起码值得一百两银子。
她一个月的月钱不过二两。
一百两银子可是她四年多的工钱。
“让你拿着你便拿着。”
苏元娇笑了笑,抬手捏了捏妙语慌张的小脸,笑眯眯道:“物是死的,人是活的,在我眼里,你可比这支头钗贵重多了。”
“小姐……”
妙语紧握着头钗,感动得泪花闪烁。
她只是一个奴婢,能在小姐身边伺候便已经是福气了,却没想到还能得小姐这般珍重,她喜极而泣:“小姐待奴婢这般好,奴婢就算为小姐上刀山下火海也不会眨一下眼睛的。”
“傻丫头,我不要你替我上刀山下火海,你只要在我身边好生伺候便够了。”
苏元娇抬手拍了拍妙语的小脑袋,妙语瞬间娇憨地笑了一声,连忙抬手擦眼泪。这时,房门又被敲响,小厮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小姐,宋三小姐来了。”
“进来吧!”
苏元娇声音沙哑地说完这句话,方才还在笑的脸,瞬间变得哀伤起来,翻脸比翻书还快。
宋清绵的脸色也不是很好。
她抬脚走进来,苏元娇手忙脚乱地擦泪,将脸扭到一边,声音沙哑带着哭腔问:“我与你已经不是好姐妹了,你还来寻我作甚?”
宋清绵见苏元娇强装镇定,实则面色憔悴,哭得眼睛红肿的模样,眼眸闪了闪,抬脚走近一些,便瞧见了散落一地的书信。
她刚弯腰捡起来一封,苏元娇便连忙呵斥道:“别碰!”
扭头,气势汹汹地瞪着妙语,怒道:“站着做什么?还不快将书信收起来!”
“是,小姐。”
妙语被吼得一哆嗦,连忙垂下脑袋,小心翼翼地将散落的书信捡起来,一张一张地放入盒子中。
苏元娇抬眸紧盯着宋清绵,眸光凌厉地冷声道:“怎么?你是来看我笑话的?”
“我看你什么笑话?”
宋清绵扫了手中的书信一眼,是她上一次没见过的,且墨迹还很新鲜,应当是近期所写,字里行间情意绵绵,甜言蜜语。
比亲口说给她听的那些还要入骨三分。
心中恼恨,下意识抓紧了纸张。
苏元娇立马呵道:“宋清绵,放手,不许弄坏我的书信!”
宋清绵恨得牙痒痒,抬眸深深地望了惊慌的苏元娇一眼,暗吸了一口气,才慢慢地松开了手。妙语趁机一把夺过书信,仔细地展开弄平整之后才放入了盒子中。
然后像是戒备她一般,连忙将盒子放远了。
“苏元娇,想必你也清楚了,诚王殿下与我们宋府结亲势在必行。”
宋清绵也不说废话,转身坐在苏元娇的对面之后,拧着眉头说道:“你跟宋清婉自幼便不对付,若是以后你们同入诚王府,只怕永无安宁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
苏元娇轻嗤:“诚哥哥心中只有我,只要他在,就没人能欺负得了我。再者说,我乃是诚王正妃,她即便嫁给诚哥哥,也不过是侧妃,总归越不过我去。”
“那你哭什么?”
宋清绵一针见血道:“若是你当真不在意,又何苦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?宋清婉还没嫁入诚王府,你跟诚王殿下尚未成婚,太后娘娘和静皇贵妃便偏心成这般模样。以后你们俩当真都入了诚王府,你觉得太后娘娘和静皇贵妃还容得下你吗?诚王殿下素来有孝心,他能护住你一时,总不能护你一世吧?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苏元娇像是被踩到痛脚一般,脸上浮出怒意,将小脸憋得通红,咬牙切齿道:“宋清绵,你别想哄骗我,我是不会任你摆布的!”
“苏元娇,你我姐妹一场。纵然你我之间有诸多误会,但到底比宋清婉好一些是不是?”
宋清绵冷嘲了一声,苦涩道:“我自幼便心悦诚王殿下,可我也知晓你才是皇上钦定的诚王妃,我便不敢奢求诚王妃之位,便盼着能入诚王府做个侍妾也是好的。只要能嫁给他,我便心满意足了。我从未想过要跟你争什么,诚王殿下身份尊贵,你应该清楚他会有许许多多的女人,可为什么就不能有其中一个是我呢?”
“你……”
苏元娇突然笑了一声,心灰意冷道:“原来你早就对诚哥哥有了这等心思!”
“娇娇,你我姐妹一场,一同侍奉诚王殿下有何不可?”
宋清绵抓住苏元娇的小手,面色柔和,低声蛊惑道:“只要你能帮我入了诚王府,我以后一定唯你马首是瞻。我什么都听你的,一定护你周全。”
“宋清绵,我是不会答应你的。”
苏元娇冷漠地将手抽出来,冷若冰霜地盯着情真意切的宋清绵,冷嗤道:“我心悦诚哥哥,也知他身份尊贵,他要娶其他的什么女人我没办法阻止,但要我往他身边送女人,我做不到!”
“那你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宋清婉成为诚王侧妃,以后跟你作对吗?”
宋清绵急了,她沉声道:“若是我能代替宋清婉嫁给诚王殿下,以后我们姐妹一心,便无人能与我们为敌了。”
“你走吧!”
苏元娇冷着脸站起身来,冷嘲道:“宋清绵,你这幅面孔真叫人恶心,我今日不妨告诉你,我宁愿宋清婉嫁入诚王府,也不想看见你这般虚伪做作的嘴脸!还有,你莫不是忘了,你已与江二公子定亲,八月初八便是婚期。你现如今巴巴地来告诉我你心悦诚哥哥,要嫁给他,不觉得很不知羞耻吗?那日你与江公子之事,多少人看在眼中,我若是助你嫁入了诚王府,便是连累诚哥哥被世人耻笑,你觉得可能吗?”
“你!”
宋清绵气得七窍生烟,猛地站起来指着苏元娇的鼻子怒道:“苏元娇,你且等着,你会后悔的。”
“我不会!”
苏元娇冷声道:“我绝不后悔!但凡是有损诚哥哥声誉之事,我都不会做!”
“哼!你且等着,总有一日,我会让你跪地求饶!”
宋清绵气势汹汹地走了。
苏元娇冷嘲了一声,望着宋清绵疾步离去的背影,轻声问妙语:“鸡蛋准备好了吗?”
“准备好了。”
妙语急忙点头。
“那便拿过来给我滚一滚吧!”
为了做这一场戏,她熬了这么久没睡,现在都困得不行了。
今夜,该好好睡一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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