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老板说着,把瓜果和肉、粮往他们俩面前推了推,“这些都是我带过来的谢礼,不成敬意,小夫人和谢兄弟你们可一定要收下!”
谢寻蹙了蹙眉,看着那一桌子的粮食,想起秦然说的今晚会有人来送钱,心里有点恍然。
秦然早就觉得嘴里淡出个鸟来,自然想收下,便道:“既然是曹大哥相送,那我就不客气了。多谢曹大哥的美意,那我再送曹大哥一句话吧,今年多烟雨,曹大哥有能力不妨多存点粮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谢寻瞥着秦然挑了挑眉,暗暗琢磨秦然的话。
今年多烟雨……
他抬头看了看略有些昏沉的天色。
“这是何意……”曹老板没听懂,便想再问仔细一些。
秦然却微微摇头,一副不可说的模样。
曹老板挠挠头,道:“我记下了,小夫人的话,我定然铭记在心!对了,其实我今日来,还想请小夫人帮个忙。”
“什么忙,曹大哥不妨直说。”秦然看着那一桌的好吃的,笑得很是和蔼可亲。
曹老板道:“是这样的,我想请小夫人帮我给我娘占一卦。”
“你是怕令堂还有不测?”秦然一下子了然。
曹老板点点头。
他爹去世的早,他是老娘一手带大的,自然无比关心老娘。
秦然心想孝心倒是不错,便笑道:“此一劫过去,可保十年无虞,不必担心,也不必再卜卦了。卦不是随便算的,命越算越薄,薄命的人越算越不好。”
曹老板听得前半句已然松了一口气,听完之后,便朝秦然抱了抱拳,道:“多谢小夫人,我记下了,多谢多谢!”
来谢家的心愿已了,曹老板便要回去照顾自己的老娘,谢寻本想留他吃晚饭的,但见他是要回去照顾病母,便送曹老板走了出去。
待他再回来时,便看到秦然已经把肉拿出来,割了一小块去洗,打算补一个青菜炒肉开开荤。不仅如此,秦然还在菜袋子里,发现了二两银子。
大约是曹老板给的谢礼,怕谢寻不肯接受,才放进了菜里。
寻常四口农家一年的收成不过二两,这可是一份重礼。
秦然笑嘻嘻地把钱塞进谢寻的手里道:“我就说了吧,今晚会有人来送钱的。”
谢寻捏着二两银子,微微蹙眉。
瞥见秦然重新进了灶屋,打算烧菜,谢寻忽然重重地喊道:“秦然。”
秦然一顿,转过头,笑吟吟地望着谢寻,“怎么了?”
“你到底是谁?”谢寻沉声,目光微凉,“为何会这些把戏?”
“我就是我,还能是谁?”秦然勾唇。
谢寻皱眉,“不是!秦然不会这些。”
“谁说我不会?就因为我以前不经常说话?”秦然挑眉。
谢寻沉着脸,目光灼灼逼人,仿佛在审视某一件物品。
秦然倒也不惧,任由他打量,笑意不减,“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不常说话吗?那是因为,我铁口直断,一旦开口说些什么,就会成真的。不说,不是因为我不会说。”
谢寻眼里依旧透着疑惑。
秦然也没指望他信,一边生火,一边继续道:“我秦家好歹官至过四品侍郎,藏书万千,三岁起,我就读过《玉匣记》、《万全增补》、《藏经》、《易经》,要懂这些并不难。”
语毕,她抬起头来,朝谢寻招了招手,“过来烧锅啊,我要炒菜啦!”
见她一大长串说完后,模样跟平时一样,不见丝毫心虚或忐忑,谢寻第一次有点琢磨不透她所思所想,顿了一下,在秦然注视的目光下走过去,坐在了灶台前,继续烧火。
秦然便笑嘻嘻地去炒菜,再也没提起刚才谢寻的质问,好像他从来不曾质疑过。
在谢寻家飘出肉香的时候,一名肥头大耳的妇人,顺着墙根溜了进来。
“哟,寻哥儿家里这是吃什么呢,那么香?”
秦然炒菜的动作一顿,与谢寻一道朝外看了过去。
就见那虎背熊腰的妇人站在灶房门口,跟半扇门似的,一双倒三角眼盯着秦然面前的锅滴溜溜的转,口水都差点流了下来。
秦然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,脑海里浮现出些许片段来。
她认识这妇人,是谢寻小叔的媳妇,王金桂,一向好吃懒做的,以前没分家的时候,总喜欢从秦然碗里抢食,因为秦然吃得都是好东西,寻常农家没见过。
原身看不起王金桂那乞丐模样,一旦她过来抢,原身便像是打发叫花子似的,将东西扔给她,懒得与她挣。
王金桂吃了好东西,又嫌弃原身态度不好,看不起原身的施舍。
不用说,今天她肯定是知道谢陈氏在这吃了气,又过来寻秦然的麻烦,恰好撞上他们开荤。
哪怕如今是盛世,农家人也不时常开荤,逢年过节能吃上一顿荤腥,便是很好的了。
瞧着秦然锅里的肉,王金桂吞咽了一下口水。
自打分家过后,没了抢秦然口粮的机会,她有好一段时间不曾吃上油荤了,尤其是这样的五花肉块,看着就让人馋得慌。
“婶子怎么过来了?”谢寻淡声。
“这不是听说王屠夫今天找了你们俩晦气,婶子就过来看看吗?”王金桂一边说,一边凑到灶台边,伸手就要捏里面的肉块。
秦然反手一铁勺打在了王金桂的手背上。
王金桂吃痛的收回手,怒瞪着秦然,“小贱蹄子,你敢打我?”
“不问自取,视为偷,视为抢。”秦然淡笑,“我打小贼,如何不敢?”
1权倾盛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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