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怀孕?”
“是啊,还不到五周,小小的一个胚胎,但是一切正常。”
宁栀怔在那里,一时间,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。
半晌,才接过检查单,看着上面妊娠的字样,心里百味陈杂,眼里满是酸涩。
这个宝宝她期待了那么久,终于来到她的身边。
可是,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……
为什么……
攥着检查单,宁栀走出诊室,神情还是恍惚。
季寒光正在外面等待着,
“结果怎么样?”
宁栀下意识把单子往背后藏了藏,“没什么问题,医生说,只是贫血。”
她的视线闪躲,季寒光眉头微蹙,“真的只是贫血,你没骗我?”
说着,伸手就要去拿她手里的检查单。
宁栀往后躲了躲,让他的手落了个空,“真的只是贫血,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“而且妇科检查的单子,你也看不懂。”
季寒光听了,这才作罢,话里有些无奈,“一定是你平时挑食吃太少,所以才会这样。”
宁栀本以为,接下来是对她的数落,没想到季寒光却说,“回去我会吩咐管家换一个厨子,你东西吃得少,可能是厨子做的不合口味。”
她抬头看着他,季寒光脸上的关心显而易见,并不掺假。
这让宁栀满心苦涩,这个人真是……明明心里没有她,却还时时关心她。
这样下去,她怎么才能彻底放下。
“算了吧。”
“厨子不用换了,反正我在清湾别墅也呆不了多久了。”
“离婚的事情就按你的意思办,我会签字的。”
季寒光怔了一瞬,才接上宁栀的目光,“签字的事……不急于一时。”
“刚才妈打电话过来,说是想你了,让我接你回家小聚。”
季寒光顿了顿,似乎难以措辞,不知该怎么开口。
“妈最近身体不好,别让她听到这种消息。”
“我们离婚的事情,就先瞒着她吧。”
宁栀点点头。
季寒光父亲去的早,季夫人一个人守着偌大的老宅,空虚寂寞,在宁栀过门后,才没那么冷清。
身为豪门贵妇,她也不似传统的婆婆那样,对儿媳百般刁难,反而是对她多有照顾,甚至是当成了女儿一样的爱护,给了她不少慰藉。
车子载着宁栀缓缓驶进老宅。
季夫人早在宅子门口等着他们了,宁栀刚下车,就被她接了过去,握住宁栀的手笑意盈盈,眼睛都弯成了月牙。
“怎么才来呀,我都等你们好久了。”
“呀,栀栀的手怎么这么凉,脸色也发白,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
她是为极为和气的妇人,岁月仿佛不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迹,满脸的关心看的出来,她是真的喜欢宁栀。
宁栀也笑笑,任由季夫人握住她的手,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,“没什么事,妈。”
“确实没什么事,只是贫血罢了。”
季寒光从驾驶座上下来,走到宁栀身侧。
听到他这么说,季夫人气不打一处来,抬手就去捶他。
“臭小子,什么叫只是贫血!”
“自己的女人都照顾不好,不中用的东西!”
说罢,拉起宁栀的手就往宅子里走,“栀栀,咱们不理他。”
“妈吩咐厨房给你炖了补品,一直在灶上温着呢,快来尝尝味道怎么样。”
“这份燕窝炖雪蛤是养颜的,可惜我不知道你贫血,不然再加点当归进去,就可以滋补气血了。”
宁栀端着汤盅,喝了一口,味道十分清甜,可见是用了心思的。
自从母亲去世后,她已经很少能感受到这种关怀了,自然十分感动。
她露出幸福的笑容,“妈,这样就已经很好了。”
“我也觉得很好了。”
季寒光坐在一旁,表情可怜巴巴,“我这个儿子还什么都没有呢。”
“看来栀栀才是妈亲生的。”
他的牢骚,只换来季夫人一记白眼,“你也配和栀栀比?”
“厨房有韭菜汤,专门给你做的,你爱吃不吃。”
“韭菜汤?”
季寒光表情古怪,“传说中……补肾的?”、
宁栀:“噗!”
她呛到了自己,咳咳咳个不停。
坐在身侧的季寒光很是自然的把手搭在她背上,轻轻拍打。
一边,对自己的母亲投以控诉的眼神,“妈,你这是侮辱我。”
“不是我侮辱你,事实就是如此,结婚三年连个孩子都没给我搞出来,不是不行是什么?”
“快去喝你的汤吧!”
轻松的气氛,在季夫人提及孩子的那瞬间冷了下来,变成满心的苦涩。
契约婚姻三年,季寒光压根就没想要孩子,和她做的时候每次都有措施,也只有一个月前的那次醉酒失了态……
而现在,她确实有了身孕,却只能当成一个秘密,死死的埋藏在心底。
宁栀埋头,默默搅动碗中的燕窝,季寒光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,仿佛丝毫没往心里去,“我行不行可不是您说了算的,得问栀栀。”
他说着,对上宁栀,眼里泛着微微笑意,“老婆大人,你说我是行还是不行?就说昨天晚上……”
宁栀:!!!
当着婆婆的面,他竟然问出这种问题!
四目相对,宁栀眼睛瞪圆,蹭的一下红了脸,赶紧舀了一勺燕窝塞进他嘴里。
你可别说话了!
“你你你喝我的吧……”
季寒光接过勺子,眼里的笑意越发浓郁。
季夫人看着两人的互动,也是一脸欣慰,“哎呀,看到你们两个感情好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说罢,把季寒光这个大灯泡推到一边,拉着宁栀的手话了些家常。
等到夜幕深沉,才察觉到竟然已经很晚了。
“时候不早了,也该让寒光送你回去了,听说今天夜里有雨,不好留你们太晚……”
“栀栀,下次再来看我呀。”
宁栀点了点头,和季夫人道别,回到车上的时候,发现真的有雨滴淅淅沥沥的飘下来。
季寒光坐上驾驶座的时候,就看到宁栀开着窗子,嫩白的一截手臂伸到外面去接雨。
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,宁栀回过头来,对上他,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季寒光揉了揉她的头,俯身过去,握住宁栀被雨打湿的手臂,温柔又细致的擦拭。
等到全部擦拭干净了,又把她冰凉的手握在手心搓了搓,“初春的雨冷,小心着凉。”
宁栀看到他这专注的样子,心头微动,最后还是点了点头,“嗯嗯。”
车子启动,雨也大了起来。
车内的两个人彼此无言,气氛却格外融洽。
直到——
季寒光接了那通宁烟打来的电话。
听着电话那头的哭诉,他眉头紧蹙,“你现在在哪里?”
“等我,我马上就到。”
话落,车子猛地停到路边。
季寒光再看向她的时候,已然变得冷漠。
“抱歉,宁烟那边出了状况,我要去一趟。”
“你先在这等着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1权倾盛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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