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4-02-27 21:08:51
作者“佚名”带着书名为《云杉夜焯》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,主人公云杉夜焯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,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,概述为: 从马车上摔下来那一刻,云杉脑海里只有四个字:流年不利。料峭的春雨打湿了云杉的衣服,她躺在一滩泥水里,五脏六腑犹如烈火灼烧,头晕得让她想要昏死过去。可左胳膊传来的剧痛,又让她在昏死和清醒之间挣扎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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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焯漫不经心地转动手上的玉扳指,打定主意要找云杉算账,道:“既然萧世子不敢说,那便请云世子抬头看一看本王。”
云杉无奈,这人睚眦必报,想必是在报复她打的那一拳,还有往御史台递话一事。
云杉只好硬着头皮抬头。
眼前的人剑眉斜飞,棱角分明,多情的桃花眼不经意间流露出寒芒,戏谑的笑给他平添一些不羁,通体凌人盛气是在权势中浸润出来的。
云杉不禁晃神,世人对他“纨绔不羁”的评价只是表象,此人绝不简单。
“怎么,莫非本王貌丑,吓到了云世子不成?”
夜焯冷冷的话中尽是锋芒。
若他都貌丑,天下恐怕没好看的人了。
云杉迅速回神,听了这话心底发凉,道:“王爷恕罪,卑下未曾想到王爷如此玉树临风,气宇轩昂,一时迷了眼。”
夜焯眼神幽微,上下打量着云杉。
一个月前,云杉往他嘴角打的那一拳可不算轻,他足足养了半月,才把淤痕消去。
明知云杉不是真心夸他,却迫于形势低头,多少让他心里舒畅了点儿。
有侍从为夜焯搬来凳子,他顺势坐了下来,翘着二郎腿。
夜焯对云杉道:“听大儒说,云世子饱读诗书,尤其对刑律见解颇深,本王想问一问云世子,冒犯皇族,该当何罪?”
云杉暗道不好,这个人是打定主意来报复她了。
一旁萧行之的冷汗顺着鬓角流下来了,求助似的看了她一眼。
云杉虽跪在那里,身姿依然挺拔,如一支折不断、掰不弯的青竹。
夜焯对云杉不爽到了极点。
云杉此人太过**。
当时两家马车速度都很快,根本说不清是谁撞了谁。
只不过他的骈驾乃是御造,坚不可摧,才把云杉从车里撞了出来。
他看着云杉差点把自己憋死,好不容易同情心泛滥一回,去帮她看伤,却被云杉打了一拳,还吐了一身血。
后来虽然印证了云杉的确跟五皇子之事无关,但云杉耽误了他进宫是确确实实的。
他看在云杉受伤的份上,大人有大量不与她计较。
不成想云杉蹬鼻子上脸,在背后捅他一刀。
这段时日,御史台没少在圣上面前告他的状,要说云杉没掺和其中,他是万万不信的。
云杉缓缓吐出一口气,正声道:
“回王爷,根据大禹国律,藐视皇族,轻者黥字,重者...”
薄唇开合,她缓缓说出了令萧行之胆颤的两个字——“杖杀。”
夜焯一挑眉,暗自畅快,道:“啧,杖杀未免太过,只是云世子这张白璧无瑕的脸若被黥字,当真可惜。”
云杉听他说这话,实在觉得市井传他面如恶煞,心如蛇蝎的话不假。
萧行之听到逍遥王这么说,没想明白为什么冒犯逍遥王的是自己,他却抓住云杉不放,不由慌了心智,忙道:
“王爷,方才是卑下听信谣言,对王爷不敬。云兄与此事无关啊,若要黥字,就往卑下一个人脸上黥字,云兄是无辜的。”
云杉清楚逍遥王这是冲自己来的,便道:“此事全因我二人心无敬畏,若王爷降罪,卑下自当领罚。”
夜焯挑了一下眉,道:“云世子现在心甘情愿领罚,之后可别说本王不讲道理。”
云杉心想,真是笑话,你在京都横行多年,什么时候讲过道理。
那边夜焯又开口道:“以前在军营,遇见不听话的新兵,几十杖军棍下去,就听话得跟鹌鹑似的。”
云杉猛地抬头,正撞见他满眼戏谑,暗自咬牙,这一遭怕是躲不过去了。
夜焯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,心里一阵畅快,道:
“可惜本王看云世子这瘦弱的身材怕是经不起几棍,罢了,谁叫本王仁慈,你们读书人的事,就用戒尺代替吧。”
形势比人强,云杉咬牙切齿道:“卑下谢王爷宽宏大量。”
逍遥王发话,自然没人敢拖延,很快,偌大的学堂就有规律地响起竹板打肉,啪、啪、啪的声音。
其间还夹杂着萧行之的痛呼。
丢脸,太丢脸了。
云杉在心里默默数着,整整三十下,手逐渐痛到麻木。
云杉咬紧牙关,知道逍遥王正坐在一边看自己笑话,强忍着疼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来。
一旁夜焯漫不经心地端起茶盏来喝。
看到云杉眼角发红的样子,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疼的,颇为动人。
夜焯在心中嗤笑,这张脸倒是出众,只是娘们唧唧,通身没个男子汉的气魄。
镇国公为国捐躯之事被改编成曲子,传唱在勾栏瓦肆之间。
眼前这个玉质金相的少年郎,怎么也难与曲子中威风凛凛的镇国公联系在一起。
若不是高门贵族的血脉不容混淆,夜焯都要觉得镇国公被戴了绿帽子了。
三十下手板打完,云杉一双手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,稍微动一下指头都是钻心的疼。
饶是她再能忍,双手也不由微微发颤。
夜焯欣赏完云杉和萧行之像猪蹄一样的双手,才站起身来,对众人道:
“行了,该说正事了。本王这次来国子监,是想请诸位大儒做个见证。一个月前本王不小心将云世子撞伤,这次是特地来向世子赔罪的。”
云杉皱起眉头,这位爷哪儿是跟人低头的主。
当初派人把丞相儿子打得爹娘都认不得,把尚书女儿骂得差点要自尽,都没见他跟人道过歉,怎么现在来跟她这么个小人物道歉?
她迅速回想着近来发生的事。
对了,五皇子!
撞车那天,一向脾气暴戾的五皇子跟上课的郑大儒吵了起来,一怒之下还把桌子给掀翻了。
因这事,圣上将五皇子罚到御都山孔圣庙思过,至今没开口让回来。
五皇子的生母孝悯皇后是夜焯的姑姑,夜焯是五皇子一派的人。
夜焯想必是趁着给她道歉的契机,向圣上开口,替五皇子求情。
这么想倒是能说通。
可是刚才还给了她那么大一个下马威,她怎么敢接!
从马车上摔下来那一刻,云杉脑海里只有四个字:流年不利。料峭的春雨打湿了云杉的衣服,她躺在一滩泥水里,五脏六腑犹如烈火灼烧,头晕得让她想要昏死过去。可左胳膊传来的剧痛,又让她在昏死和清醒之间挣扎着。
1权倾盛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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