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白安安被吵醒,烦躁得很,这漠北渊还有完没完,一环扣一环,还让不让人睡觉了!
她点燃房中的蜡烛,从床头梳妆台的铜镜中,看着自己脸上的黑疤已经淡了很多。
再有几个小时,脸上的黑疤应该就能完全分解完了。
她端着蜡烛,打开房门。
外面更加恐怖,起了不小的风。
院子里影影绰绰地,好像有不少人。
沙沙~
那些人还哑着嗓子,不住地呜咽叫唤,仿佛一步步朝房间靠近。
白安安都有点儿汗毛倒竖,她不怕异兽不怕鬼,可就怕这种不明不白的恐惧。
突然一阵风把蜡烛吹灭了。
“啊~”白安安下了一跳,再一睁眼,反而不怕了。
就着外面朦胧的月光,白安安反而看清了,哪里有什么人,就是树影和风吹树叶的声音。
而那呜呜的哭泣声,大概是风吹院墙的声音,下午她就发现那些院墙是空的,里面肯定大有乾坤,原来竟是有这种妙用。
这些声音,暗影,加上致幻香的话,的确能叫人产生无限的遐想,真的有可能吓死人。
漠北渊啊漠北渊,为了不给我半个王府,你可是煞费苦心啊。
可惜,姑奶奶我才不怕。
你这半个王府,我是要定了!
白安安也不点灯,关上门找两团布塞上耳朵继续睡。
松柏轩里,漠北渊还没睡,正在书桌上看书。
手上的书本已经许久没翻过了。
他看着握书的手,脑海里总浮现出那个女人时而凶悍,时而娇嗔的模样。
想起她那双仿佛看淡一切的眼睛,漠北渊摇头失笑,这女人好像有两幅面孔。
“王爷。”
暗卫悄无声息地落在他的房中。
漠北渊突然回神,啪地一声,书卷掉在案桌上。
暗卫极少见自家主子这般失神,以为是被自己惊到了,连忙认错,“属下该死!”
“那个女人出事了?”漠北渊自己都没发现,自己似乎有些焦急了。
暗卫抬起头来回到道:“没......没有!梧桐苑里没动静了。”
“知道了!”
那暗卫见漠北渊并无其他指示,也不敢多问,安静地退了出去,仍旧回到梧桐苑监视着。
漠北渊也很奇怪,没动静是个什么情况,难道自己精心布置的机关对她无用?
可是下午明松还来报,说那女人的确产生过幻觉。
难道这么快就吓死了?
思前想后,他还是决定亲自去看看。
漠北渊独自一人到了梧桐苑院子前,两名暗卫听见动静瞬间警惕,发现是自家王爷。
于是看看天看地,看对方,不知道要不要装作没看见。
漠北渊头都不抬地吩咐:“你们下去吧!”
明松明柏悄无声息地退下了。
漠北渊也不走大门,纵身一跃,无声无息地落入梧桐院中。
他先去查看了隐在墙体中的幻香,仍旧燃着。
院中风起时,也仍旧有鬼哭之声。
既然机关没问题,难道那女人真的出事了?
漠北渊翻窗落入房中。
房中除了轻微的呼吸声,再无其他动静。
外面月光正好,白安安的脸上已经没有纱巾,漠北渊就看见她抱着个枕头,睡得四仰八叉。
漠北渊顿时觉得自己精心布置的机关受到了侮辱。
白安安一张小脸睡得绯红,突然咂了咂嘴。
还做了美梦!
即使外面鬼哭狼嚎,可漠北渊看着她的睡颜,原本不淡定的心奇异地平静下来。
下午戚三就来回报了,白安安在白家的确不受宠。
而且她也的确如她所说,并不是自愿嫁入王府,而是被白劲山用她的痴呆弟弟性命要挟,才不得已答应嫁的。
但愿你真的与这些纷扰无瓜葛吧。
静立半晌,他正准备离去。
白安安突然噌地坐起来。
“谁?”
漠北渊内心一惊,连忙收敛气息。
以他的身手,也绝对没有发出任何声响。
“谁在哪儿?”白安安又问了一句。
漠北渊本想悄无声息地蹿上房梁,可现在却不敢动。
那幻香虽然对白安安没有致幻作用,却依然能放大她感官的灵敏度。
她本就有异于常人的嗅觉,这会儿更是能分辨出那味道的来源。
可她再闻,发现是熟悉的味道,还有那股熟悉的烫伤膏味儿。
“漠北渊?”白安安试探地问道。
漠北渊更加惊奇,她居然知道是自己来了?
漠北渊此刻要出去,已经来不及了,因为白安安已经吹燃了火折子。
房间中突然明亮起来,照出两个人的人影。
“真的是你啊?”白安安起身点燃房中的油灯。
漠北渊一脸尴尬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
漠北渊觉得脸有些发热。
“我来换药!”他伸出那烫伤的手去。
虽然这算不上什么高明的借口,可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理由,来解释为什么一个大男人半夜进入女子的卧房。
“换药?”大半夜的换药?白安安满脸写着不信。
“戚三把药拿走了!”漠北渊鬼使神差地圆了一个谎。
“哦~”白安安在桌边坐下,招呼道:“过来吧。”
漠北渊鬼使神差地走过去坐下。
白安安看着他伸过来的手,突然“咦”了一声,“你这不是换过了吗?一天换一次就行了。”
“呃......”漠北渊语塞。
手上的纱布明显重新包扎过了,也不是她先前打的结,而且根本就没有大结,纱布两端胡乱塞紧就完事儿了。
这个戚三也太敷衍了事儿了吧,得亏漠北渊纵容他。
“怎么了,难道疼得厉害?”白安安一边拆纱布一边问。
漠北渊顺着点点头。
“你不是说这是小伤吗?怎么现在知道疼了?”
漠北渊哪里被人这么怼过,脸上挂不住,起身就要走。
被白安安一把按住,“好了,我不说了还不行吗?”
白安安抬头看了看漠北渊毫无表情的脸,忍不住嘀咕,还挺要面子。
说完低下头认真检查漠北渊的伤口:“还好水泡没有破,已经消了不少,这儿会儿是不是正火辣辣地疼啊?”。
“没有!”漠北渊生硬地答到,此刻他只想尽快逃离,只可惜手被她压住了。
“嘁,你就嘴硬吧!”
白安安早就把医疗空间取药的出口设定到了袖口中,她从袖口中取出清凉镇痛的药膏,边吹气儿,边给漠北渊涂上。
她微嘟起的嘴唇,吹过他的伤口,似乎真的不那么疼了。
看着她那认真又小心的模样,漠北渊心里似有羽毛扫过。
那药膏冰凉舒爽,似乎连他躁动的心一起安抚了。
突然,他伸手碰了碰白安安的左脸。
“啊!”
白安安丢下药,捧着脸大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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