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泽目光投去,见这人四五十岁的年纪,身材短胖,穿着一身棉麻的褂子,萱萱的脸上笑意盈盈。
伙计叫了声:“掌柜。”
胖掌柜瞪了他一眼,呵斥:“学了一点皮毛东西就敢在行家面前卖弄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还不下去沏茶奉客。”
转头向陈泽老派地抱拳作了个揖,“欢迎贵客光临小店,真是蓬荜生辉。”
“哪里,哪里,我不过是班门弄斧,还请不要见笑。”陈泽客气地回礼。
“鄙人姓孙,是这里的掌柜,请教朋友贵姓。”
“免贵姓陈。原来是孙掌柜,幸会幸会。”
陈泽的谈吐不俗,让孙掌柜不得不重视。
孙掌柜戴上一副老花镜,从柜台上端起人头罐,认真地鉴定,不断点头。
“您说得没错,这确实是清康熙的器物,这种罐子本来有盖,但流传下来的很少,因为在当时就是厨房里的东西,使用频繁容易打碎。”
“您想要什么价?”
“行价。”行家就是市场价的意思。
孙掌柜点点头,既然双方都是明白人,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。
“我能给三百五十。”
这跟陈泽的估价差不多,因为市场小,价格不会高。
在当时,一个工人的月工资不过几十块钱,机关单位的干部也就是如此。
所以爽快地答应了,“行,听您的。”
“够爽快,那咱们就成交了。”
孙掌柜当面数了一沓十元面额的钞票,陈泽看也不看,就揣进包里。
让孙掌柜更高看一眼。
这体现了两个方面,一个是对孙掌柜的信任,一个是陈泽是个大气讲究的人。
值得深交。
孙掌柜心里做了个评判。
这时候伙计把茶端上,孙掌柜邀请陈泽落座。
陈泽当然不会拒绝。
他此次来的目的之一就是要结识一些古玩圈子的同仁,打听行情市价。
端起茶盏,略看一眼,是清乾隆时侯的款。
孙掌柜拿古董茶具来待客,不得不说诚意十足。
茶叶挺直尖削,匀齐匀净,色泽翠绿,香气浓郁。
品了口香茗,齿颊留香,回味悠长,不禁眼睛一亮:“好茶,雨前龙井。”
地道正宗的西湖龙井茶产量极少,不过这还不算是极品,真正的极品只在西湖边一棵树上,一年只产几百斤,按照黄金价对比,每克比黄金还贵,价格昂贵,他在拍卖行接待贵客的时候有幸喝过。
孙掌柜眼里闪过一丝讶色,不由得他不意外。
这个年代,城里刚刚解决温饱问题,有些落后地区,连饭都吃不上。会喝茶,懂茶的肯定不是一般人。
可是陈泽的穿着却显得有些寒酸土气,与言行举止并不相符。
作为一个掌柜,迎来送往,见过不少阶层的人,但他揣摩不出陈泽的身份。
“冒昧问一句,陈老板在哪里高就。”
“我哪是什么老板,无业游民罢了,您叫我陈泽好了。”
“那肯定是名门之后,家学渊博啊。”
“我叫孙福贵,如果不嫌弃,今后咱们以兄弟相称。”
当得知陈泽现在无业,孙福贵也不嫌弃。
两人聊得投机,陈泽从孙福贵口中知道了不少古玩界的信息。
正当陈泽觉得要起身告辞的时候,店门外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个人。
大约四十来岁,戴着黑色圆框眼镜,穿着藏蓝色的中山装,颇有些知识分子的模样。
他手里拿着一幅卷轴,大声嚷嚷:“老孙,你看我得了一件什么宝贝。”
他口渴极了,随手端起一盏茶,一饮而尽。
“怎么,你收到一件好东西?”
“那还用说,这宝贝以后就是我博古斋的‘压堂’。”
压堂是古玩界的术语,就是镇店之宝的意思。
孙福贵也被勾起了好奇心,“老金,快快打开。”
老金小心翼翼地把画轴平铺,缓缓打开。
陈泽放眼看去。
这是一幅青绿山水,绢本设色。
全画可分为近景、中景、远景三个层次。
前方草堂位于山坳。其后是一片桃林,溪流潺潺,有一妇人踞溪边洗衣捣练。
更上方则高岭白云,丛树密布,极幽深之致。
画法精细工瑾,细致入微。通幅大青绿着色,色彩艳丽深重。却又自然和谐地统一在一起,不媚不俗。
落款是:仇十洲。
陈泽一震,仇十洲是谁?仇英,明四家之一,字实父,号十洲,江南名仕。他的艺术成就非常高,是文人画的代表,尤其精工仕女图。
孙福贵看了,脸色大变,久久地看着画不出声。
老金非常得意:“怎么样,被震住了吧。”
孙福贵脸色铁青,一拍柜台:“这是赝品!”
老金见他的表情不像开玩笑,也恼火了:“你纯粹就是嫉妒。”
“我请了书画界的名宿万山老人帮忙掌眼,确定是仇十洲的真迹《溪山捣练图》无误。”
“呵呵,我不管你请谁掌眼,赝品就是赝品。”
“好,既然你说是赝品,总得拿出证据。”
“证据?要证据是吧,那我就拿给你看看,因为真迹在我这里!”孙福贵石破天惊地说了一句。
老金吃了一惊:“怎么可能。”
孙福贵匆匆进内堂取出一幅画轴,铺平展开一看,果然亦是一幅《溪山捣练图》,两幅画完全一模一样!
无论从材质、颜色、笔迹、构图、印章、提拔各方面都相同。
“你的是赝品。”
“你的是假货。”
两个人犹如好斗的公鸡互不相让。
陈泽微微一笑,“两位不必再争,免得伤了和气,其实这事看起来复杂,说破了很简单。”
老金这才注意到陈泽,上下打量:“老孙,这位是?”
“陈兄弟,我给你引见一下,这位是博古斋的掌柜金立言。老金,这位陈兄弟是行家,见多识广,不如请他来掌掌眼。”
“哼,那就请吧。”金立言并没有将陈泽看在眼里。
陈泽当仁不让,
说了一句让在场的人都吃惊的话。
“两幅都不是真迹,两幅又都是真迹。”
孙福贵和金立言面面相觑,大惑不解。
“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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