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江争母亲的葬礼之后我就该搬出江争的家,可这人那时萎靡不振。
我怕他做傻事,只好一直看着他。
万幸他忙起来之后又回到以前工作狂的状态,我也时候该离开了。
就在我拉着行李箱准备出口的那一刻,电话响了,是江争。
「姜一一,过来电视台接我。」
「可我现在......」
「当初你劝我来的,是不是该负责啊?」声音是与往常所不同的沉哑。
我忽然不安起来,「好,我现在过去,你把具体地址发我。」
意料之外的是江争给我发来的地址不是电视台,而是旁边的酒店。
他就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等我,黑色的鸭舌帽压得极低,下颌凌厉的轮廓让我一眼认出了他。
「江争。」我朝他挥手。
他快速地朝我走来,紧接着整个人好似虚脱一般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到我身上,隔着一件毛衣仍旧能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。
「你发烧了?」我吃力地将他扶到车上,伸手去探他的额头,烫的吓人,双颊烧得通红,眼神还有些迷离.......
「我送你去医院?」我弯下腰替他系安全带。
微烫的呼吸从耳旁拂过,吹乱耳边碎发,一阵酥痒。「不去,回家。」
「可是你烧得这么烫?」
我转过头,发现我们靠的很近,稍稍往后,却被他扣住后脑,薄唇覆落。
没有唇肉厮磨的场景,双唇大概只有一毫米的距离时,他松了手,颈部青筋因为用力过猛而绷起。
「没有发烧,所以,快回家。」
他将我推开,关上车门。
我摊开手,攥了满掌心的汗。
不是发烧?那是......
到家后我打开车门,江争领口以上涨得通红。
扶进屋后,他很快甩开了我往主卧的浴室走去。
我看着他摇摇摆摆的身体连忙跟了上去,「那个江争,你......要帮忙吗?」
一个猝不及防被他拉入怀中,直接撞上他结实的胸膛,紧接着下颌被扣住,温软的唇覆落,一点一点地席卷了氧气,像飓风一般席卷一空。
大脑一片空白,仿佛有烟花在绽放,声音若隐若现。
他松开我,眼尾通红,双手握着我的肩收紧又放松。
粗沉的呼吸打在心上,透不过气来。
他自嘲地笑了一声,「怎么帮?」
还未等我反应过来,浴室门就被关上、锁死。
里面一阵杂乱,我胆战心惊地在门外听着。
接着又是一阵水声,很久很久,久到我忍不住拍门:「江争你还好吗?江争?」
高大的人影出现在门上,吓得我后退两步。
江争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,头发还滴着水,眼睛依旧是红的,脸和唇都失去了血色。
他避开我,径直走到床边,合上眼重重地跌落到床上。
「江争,你头发还没干了,以后老了会得头风的!」我忙走过去将他拉起来。
江争睁开眼睨着我,沉默地再次跌回床上。
我叹了口气,「起来,我帮你吹。」
江争侧过头看我,「吹风机在浴室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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